散文王真光莲香楼酒家非洲散记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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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香楼酒家——非洲散记之九文/王真光当年援外人员在国外有诸多限制,除了“外事纪律”之外,还有一个经济问题。例如由个人掏腰包到当地餐馆用餐便不能去。不是不准去,而是吃不起。那时在赞比亚吃一顿简单的的饭得二、三十个克瓦查(赞比亚货币),而一个人领到的生活零用费每月才15个克瓦查。当然,因公出差报销那是另一回事。有一次,办事处的老傅、翻译小王到赞比亚北部的几个城市采购物品,我跟着去游了一趟。在基特韦买了些东西之后已近中午,,需要吃午饭了。按往常外出的惯例,都是自带罐头饮料,再买几个面包,找个林荫处所“野餐”一番。这一回老傅说,咱们到饭馆去吃吧。他说去当然能去,因为他可以报销。老傅是采购员,经常外出,这一带又熟悉,由他带路七拐八拐到了一处,说是中国餐馆。那是一个五开间门面的房子,门旁立着一根柱子,顶端横支一杆,挂着古时的“酒幌子”,白地红边,竖写五个黑色汉字:莲香楼酒家。这足以说明是地道的中餐馆了。进得门来,是一个厅,纯粹中国风格,天花板绘有藻井,挂着四盏宫灯,迎面白色屏风是刺绣松鹤图,整片山墙是一幅大壁画,画一条云中龙,题了四个大字:逍遥遨游。厅内有穿白西服的黑人侍者躬身致意,可能猜出我们的国籍,立即叫来了老板。老板是中国人,四十多岁仪表堂堂。见到我们,表示了极为热情的欢迎,可惜说的是广东话,我们之中只有翻译小王略懂几句,也不能交谈。我提议大家说英语,老板才自我介绍姓黄。我们点了几个菜,黄老板说是要亲自掌勺,进厨房去了。小王拉我到厨房看看,厨房很清洁除了黄老板外,灶上还有一位女士,也是黑头发黑眼睛,三十岁左右,腰束围裙正在炒菜,回头菀尔一笑向我们打招呼,黄老板介绍说是他太太,能烧北京菜。餐厅很寛敞,大小摆了二十多张桌子,其中四张大桌是八仙桌,靠背椅,纯系中国红木家具;全套餐具杯盘碗碟从花纹到镶印的汉字“福禄寿喜”,看出是中国瓷器。几张小桌上坐了一些西方人,都是中菜中吃,使用筷子很到家,看样子是常来的熟客。我们五个人占据一张八仙桌,要了六菜一汤,每道菜确是色香味俱佳,尤其是主食大米饭,更是我们已经多日不闻的稀罕物。正吃着,侍者又端上两道菜,黄老板跟过来说这是奉送给各位的,并问菜的味道如何,我们忙说“味道好极了”。黄老板脸上绽开了笑容。饭后,黄老板请我们在一间客厅小坐,奉上清茶,陪我们聊天。他告诉我们,他是夫妻二人在此开店,酒店是从卢萨卡迁过来的,全部餐料包括酱油醋等都是从香港和新加坡进口的,和大陆没有来往,但希望将来有来往。他说,在非洲他已是第三代人,祖父早年从国内流浪到非洲,中国烹饪技术是代代相传。祖父教给父亲,对父亲说永远记住自己是中国人;父亲又传给他,告诉他永远记住自己是中国人;他也要教儿子,对儿子说永远记住自己是中国人。黄老板的一席话,让我们深为感动。“要永远记住自己是中国人”这句话一直珍藏在我的心里。是啊,无论何时何地,我们都要记住:自己是中国人!因为平日到餐馆来的多是西欧人、印巴人、当地官员,中国人很少,所以见到我们很高兴,以至结账时共值二百个克瓦查的菜价只收了一半,最后的清茶也免费了。这倒弄得我们不好意思。我们要走了,黄老板夫妻二人站在大门口频频挥手,为我们送行??????

乌呼鲁?塔扎拉

UHURUTAZALA

——非洲纪行之十

文/王真光

刚到国外的时候,常常听到当地朋友讲话中夹上“乌呼鲁塔扎拉”这个词,而且一提到它就带着自豪的神色。

翻开当地的报纸,上面也醒目地印着“UHURUTAZALA”。

乌呼鲁?塔扎拉是什么意思呢?

一位赞比亚朋友姆塔利先生给我们作了解释。

我们刚到卢萨卡的那天,姆塔利先生在机场接我们,是一位热情健谈的人,英语讲得很好,他在讲话中就夹了这么一个词。第二天,我们到他的办公室回访,他兴致勃勃地告诉我们,他正为乌呼鲁塔扎拉的事忙得不可开交。

又是“乌呼鲁塔扎拉”!我趁机问他这个词是什么意思。他起初楞了一下,瞪着眼睛看着我,似乎说,怎么,连这个也不知道?但很快他就明白了,于是滔滔地说下去:

“乌呼鲁是斯瓦希里语‘自由’的意思,塔扎拉呢,是英语,就是坦桑尼亚——赞比亚铁路几个字头两个字母拼成的,是坦赞铁路的缩写读音,是一个新生的词汇。在这里,乌呼鲁这个词不用注解谁都明白;而塔扎拉呢,也是人人一听就懂得的。乌呼鲁塔扎拉是随着坦赞铁路诞生而诞生的。是时代的产物啊!我们,赞比亚、坦桑尼亚人,都把坦赞铁路叫做‘伟大大自由铁路’懂么?伟大的自由铁路,多么响亮动听的名字!亲爱的朋友,我们叫她GreatUHULURailway……”

“Isee.”我说。

他笑了。这是坦赞人民的赞颂,也是他们骄傲的情素。

END

作者简介:王真光,笔名司马丹。(-)曾在铁路部门工作。年开始文学创作。主要作品:《记忆中的故事》《铁道上的暗礁》《降龙的人们》《横渡印度洋回国记》等。先后担任中国作家协会山东分会理事,中国铁路文学艺术工作者协会理事,济南铁路文艺工作者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。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其简历及有关创作辞条,分别被收入《中国文学家辞典》《中国当代艺术界名人录》及《中国作家大辞典》。

征稿启事

《今日作家》以发现作家、培养作家、展示作家、宣传作家为己任,为繁荣社会主义文学创作而贡献自己的微薄之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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征稿要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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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来稿一律以电子文本为主,谢绝纸质稿件。每篇来稿,请在文末添加字之内的作者简介,并配作者照片一帧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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